的小脚下那些被刺破的伤痕,安好只感觉自己已经要在他逼人的视线下万箭穿心了。
她记得左寒城是一个很能忍的男人,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男人,也是一个给过她无数安全感的男人。
可是此时此刻,左寒城眼中的冰冷和愤怒是那样的明显那样的毫不掩饰。
安好缩了一下自己的腿:“我没事……”
左寒城不知道是用了多在的克制力才没有将现在这样的安好给扔到窗外去,安好看着他眼中的怒意,不知道他会怎么做,可他却是骤然起身,背对着她,声音低沉而冷清:“去医院或者叫医生过来,自己选。”
……
四十分钟后。
安好手腕上的确是因为不小心打在台灯的碎片上时割到了动脉,虽然血一直汩汩流个不停,但好在左寒城叫来的家庭医生来的及时,她才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过去。
不过她脚下的伤虽然不深,但面积却很大,两只脚的脚底全都被碎片扎伤,所以她的手脚统统都被包扎了起来,只余下十根手指头能勉强活动。
被止血上药包扎的时候安好忍着疼,一句话都没有说,手和脚现在几乎都不能用了,她更也只能乖乖的坐在床上不动不动,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