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还没走到洗手间,安好便快步追上他:“离婚协议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当初你们是不是都知道?”
温纳尔的脚步一停,回眸看了她一眼,虽然喝的有些多,但显然并没有醉,看了她一会儿后忽然笑道:“等一会儿,我尿急,出来再跟你说。”
安好嘴角一抖。
几分钟后温纳尔走出洗手间后,就这么单手插在裤袋,背靠着身后的墙壁看向安好:“在问我关于离婚协议的真相之前,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当初为什么在明白了容雪和左寒城之间的事情后,忽然间走的那么快?”
安好平静的看着他,半晌,说:“因为觉得自己做错的太多,似乎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坐在那里与其心里备受煎熬,不如离开。”
“如果这三年之中,左先生去过美国,找过你,你会跟着他回来吗?”
安好顿了顿:“……也许会。”
她觉得自己和左寒城之间所欠缺的其实就是一个正当的理由,一个恰当的韧机。
而这三年来左寒城从未和她联系过,也让她心里那些愧疚和伤疤一点一点的被遗忘,以为可以恢复独自一人的常态,结果没想到,才回国没多久,她的生活就已经重新被左寒城搅的水深火热。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