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真正伤心过的,也只有左寒城这么一个。
在身后之人走近时,安好忽然转身。
左寒城在她转身的刹那停驻,这个角度很好,他正巧可以借着走廊里的灯光看见安好脸颊边的两团微微的红晕。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模样:“下雨了,等雨停之后再回去?我把车停在了马路对面,走过去可能会淋些雨,你的腰现在不能着凉。”
“现在走吧,我想回我之前住的地方把行李收拾一下。”安好说。
安好的这句话刚一落下,左寒城便就这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多问,但看起来却是心情似乎不错的转头看了一眼电梯的方向,温纳尔刚好也送过人回来。
一看见左寒城和安好都还在,温纳尔今天本来就已经喝了不少,虽然没有醉,但的确是喝高了,这会儿走路都有些不太稳当,走过来的时候说:“外面的雨下的不小,我这大排档里虽然没有可以住的房间,不过包间里可以休息一会儿,怎么样左先生,我们今晚来个不醉不归?”
“两把伞,谢谢。”左寒城却是声音淡淡的看着他,完全没给他面子。
温纳尔顿时哼笑了一声:“过河拆桥的本事,左先生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说完后他就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