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王老师拿别的老师的小错误当例子教育我们，是不是也欠妥当。”
顾繁站起来，清瘦挺拔的少年，一脸的严肃认真，小脸绷着，无所畏惧地面向讲台上跟学生一起哄笑的老师。
王老师和全班同学都怔住了，似乎是不太相信德智体美全厉害的好学生会公然给老师难堪。
“对不起，王老师”，顾繁又不急不缓地说了一句话，脸上却没有一丝愧疚的表情，慢慢地坐回位子上。
直截了当地挑衅，落落大方地道歉，顾繁完美地让王老师的一口气不得不憋在了心里。
虽然课堂再一次回归了平静，但是全班的人再也没有谁提起之前程圆的话题了。
雨继续在下着，甚至有了愈来愈大的趋势，程圆撑着透明的伞，紧紧地攥着伞把，骨节泛白，呆呆地看着瓢泼的大雨撞击在地面，不敢出去，就算撑着伞，这么大的雨一定会淋湿的。
教导主任让她今天提早下班，好好反省最近到底在干什么，再出什么差错就别教课了。
程圆苦笑着，站在校门口的大柱子下，等着雨变小，看了看手机的黑色屏幕，划开，拨出顾深的电话。
嘟嘟好几声，没人接，程圆几乎要放弃继续听嘟嘟声，突然电话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