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语气清朗，完全不像喝醉酒的样子。
吴北至有点犹豫，但文纾催自己催得很急，而且也已经打了电话给姚千司，吴北至才微微有点放心。
“那你自己坐在这不要动，我已经打电话给千司了”，吴北至千叮咛万嘱咐，还拜托了服务员，才安心离开的。
秦欢的整个人隐在昏暗的灯光里，沉着脸，一动不动，服务员都不敢进来收盘子。
良久之后，姚千司神色匆匆地冲进来，秦欢才终于抬头，缓缓说出一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帮我最后一个忙！”
秦欢的目光撞进姚千司的眼里，里面的悲痛和失望，让姚千司心中一刺，还是依着她，点了点头。
好像从学生时代开始，他追求秦欢，秦欢追逐着顾深，两个结果都不得善终。
本来以为他首先回国，强迫自己放弃，会是他们三人另一个开始，但是他万万没想到，顾深心里有个程圆。
而他心里，也没放下过秦欢，秦欢放不下的执念他知道，那就帮她最后一次，如果她幸福，他就放手。
如果顾深打心眼里不肯放弃别人，那么他就使出全力，把她从固执里拉出来。
顾教授把上次那篇报告讨论完，分针就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