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是对若水渺渺很感兴趣的。
毕竟是论坛上“公认”的默笑大神“伴侣”。
“话说你和若水渺渺真的是那什么关系吗？”
“什么关系？”唐非墨反问，看着她的眼神里富含趣味。唐非墨逐渐喜欢起逗师父的感觉了。看她炸毛、看她害羞、看她动歪脑筋时候的灵动，真的每一面都深深吸引住了他的眸光。
这么好的师父，竟然现在才被他遇上，唐非墨有些后悔之前为什么没有早点把握住机会。
“你觉得是什么关系？”他就是不想直接告诉师父，想听听她自己是怎么想的。
看了刚才那个场面，那个对话，就算论坛上的声音再统一再强烈，她还是无法相信默笑非墨和若水渺渺有关系。
“嗯……我觉得，应该是她单方面喜欢你吧？”虽然是疑问句，但莫清歌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是肯定的，她相信她自己的直觉和观察力。
“她喜不喜欢我不知道，但是我并不喜欢她。”这是唐非墨第一次在其他人面前承认这件事，他本就是一个不喜欢解释的人，但是如果师父想要知道答案，他愿意告诉她。
莫清歌露出一种“看吧，果然就是我说的那样”的表情，只听默笑非墨继续说：“你刚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