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篇文章莫清歌洋洋洒洒写了三千多字，内容基本都是她上课时候讲过的，对她能把自己说过的东西完整精准地记录下来并且整合成一篇有头有尾的论文，唐非墨是满意的。
这个学生其实很有才华，只是她的上进心太……
想到这儿，唐非墨转过头看了眼旁边一脸紧张的莫清歌。
从他刚才打开自己u盘开始，莫清歌就想到一件大事！
她忘记把那些文件分类了！当初拷贝进u盘的时候自己随意一个复制粘贴就直接把u盘拔了下来，根本没想到唐非墨可能会看见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完了，刚才他到底有没有看见？看见之后会怎么想她？
可是如果他也玩那个游戏的话，应该能明白的吧？
莫清歌心里的猜测一个接一个冒出来，像一团杂乱的毛线，怎么理都理不清。
仔仔细细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唐非墨满意地点点头，称赞道：“你这篇论文写得不错，我觉得你可以试试看去文学杂志上投稿。”
莫清歌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了一个：“诶？”
唐非墨见她这个反应只觉得还挺呆萌的，印象里和某个人的影子慢慢重叠。
但他心里确定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