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晚了。”
莫清歌很想说一句，你确实来晚了，但是考虑到对面那人是唐非墨，她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说话语气：“你忙完了？”
唐非墨厚着脸皮回答：“嗯。”
“其实你今天可以不用再上线的。”莫清歌说这话的时候只觉得无限委屈，她本来不想这么说的，但是想想婚礼上师父情缘亲友都到齐了就差一个小徒弟，她就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这个遗憾真的太大了。
“师父，对不起。”这三个字是真心实意的，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让她留下遗憾，可是他做不到。
唐非墨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么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