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进退两难。
怎么办？问，还是不问？——
“徒弟。”她没有叫唐非墨，而是叫的徒弟。
她很少会通过聊天软件找“他”（这里指的是九歌身份），所以唐非墨在收到她的消息时微微有些诧异，“怎么了？”
“那个……你认识向清风吗？”她犹豫着开口问道，如果他说不认识的话那她可以随便找个什么理由一带而过，总之不会引起他的怀疑，如果他说认识的话……那她就有必要和他确认一下，他们两个认识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唐非墨看见那个问题的时候皱起了眉，师父为什么要来问他这个问题？而且……她说的向清风……
是不是他知道的那个向清风？
“你说的是谁我不知道，但是我倒是认识一个叫向清风的人，只是不知道和你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他诚实回答。
莫清歌心里一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向清风这么上心。不对，更多的应该是说，她不知道为什么想从唐非墨那里知道向清风的消息。
“我认识的那个向清风，高高瘦瘦，二十多岁，皮肤挺白的，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挺斯文的样子……”她想尽量把向清风的外貌描述出来，但是这话听在唐非墨耳朵里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