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身边跪着的人任何一眼,只是在另一方的蒲团下双膝跪了下来,在佛祖面前大叩了三下,垂下眼也不知道许了个什么愿,只知道那求佛的时间求了许久许久,却仍旧闭着眼睛,缓缓在祠堂内开口道:“我以为我们之中最会走死角的人会是我,没想有生之年内,我们再次见面会是在这里相逢。”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讲个谁听的,安静的祠堂却回荡着她这不高不低的一句话。
穿着青衣长袍跪在那里诵经的女子,手中持的一串佛珠在一百零一颗的时候停住,她终于睁开那双早已经麻木不仁的眼眸,面对身边女子的话,她却回了一句牛马不相及的话,她说:“施主求姻缘,还是事业。”
跪在那里的女子从蒲团上站了起来,举着手中三柱香供奉佛祖前,又弯身叩拜了一下,一系列礼成之后她才正正式式看向跪在地下的陈金婷。
她说:“陈金婷,这辈子是我宋濂对不起你,害惨了你。”
那青衣女子道:“贫尼法号忘尘,施主若是求姻缘我须得请主持来为您求签。”
她说着,终于要从佛前立起离开,宋濂及时出声道:“你难道就不想问问为什么我还活着吗?”
陈金婷依旧是那样一副无悲无喜的模样,仿佛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