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顶嘴,越顶嘴耳朵越疼,这是经验之谈。
左侧那个稍年轻点的婆子倒是和气,替樱桃说了几句好话。
芍药气得直哆嗦,手中的梳子差点掉在地上。那哪里是在骂樱桃,分明是在指槡骂槐的骂木婉薇。
再看托盘里的吃食,芍药差点吐血。
两碗梗米粥,一碟切得碎碎的咸腌萝卜,一盘清炒茄子,一碗看不出原料的汤汁。那汤,看着就像是剩菜兑的白水,而且不知那剩菜是什么时候的。
竟是,竟是一日不如一日。
没人看到芍药要杀人的眼光,应该说就算是看到了,也没有人会往心里去。
雪中送炭的好人少有,扒高踩低的狗奴才随处可见。
年轻的婆子上前,将一碗药汁递向芍药后对木婉薇道,“五姑娘,前个儿我已经把您的意思同二太太说了。二太太说五姑娘刚回府没几日,咳疾又未好,是不宜出去的。可五姑娘一片孝心又不能辜负,所以二太太便将这事回了老夫人。老夫人素来心疼府里的姑娘们,她老人家说您要是嫌府中烦闷,可以到府内的佛堂里抄经,等到大太太百日之时焚化,以尽五姑娘拳拳孝心。”
木婉薇静静的听着,目光落在装了萝卜咸菜的描金小碟上。在这侯府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