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讲佛呢。”
镇国公夫人恍然大悟,“我竟是忘记这回事儿了。不去凑这个热闹,倒是可惜了。”
“没什么可惜的,”木婉薇看着镇国公夫人,沉吟了片刻后又道,“舅母,婉薇有一事相求,不知……”
“什么求不求的,你想说什么便直说。”镇国公夫人展颜笑了,“只要舅母能做到的,都答应。”
木婉薇微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笑了,“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当初回侯府时匆忙,未曾和师傅告别。这大半年来,我没有一日不在心中记挂着的,这事实在是做的欠妥帖。”
其实木婉薇想说一日为师终身为母来着,可想着这换镇国公夫人定是不爱听,便咽下去了。
镇国公夫人没有马上答应,而是道,“不是什么大事,等我同你舅父说一声。”
木婉薇点头,心中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
当日晚上,镇国公便将木婉薇叫到了他的书房内,问了木婉薇的想法。
木婉薇拘禁的坐在一把漆红太师椅上,将与镇国公夫人说的话又说了遍,最后又加上了几句,“在府时我便总记挂着回去一次,可老太太和,和我父亲知道后是定不会允许的。如今在舅父这里,便想请舅父做了这个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