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着嗓子嘶吼道,“十年前老太太就应该溺死你!”
“哟,心疼了?”木婉薇脚下用力,踢得玉姐儿惨叫连连,冷笑着问道,“是不是打到儿身,疼在娘心啊?”
大肖氏的心都被玉姐儿哭碎了,捶得大门咣咣直响,“我的儿啊!”
“你算什么娘!你也配?!”木婉薇大声骂了回去,“玉姐儿的娘,早在早春时就过逝了!你个下贱奴才,在这里嚎什么丧,是咒玉姐儿死的晚?”
“你这恶毒的小娼妇!”听木婉薇咒骂玉姐,大肖氏彻底疯了,“我要是出去,非揭了你的皮不可。”
“许妈妈。”木婉薇辞穷再不会骂别的话,就不再理大肖氏,而是扬声叫了许河家的。
许河家的就趴在门上听动静,听得木婉薇叫她,连忙答应了,“五姑娘,小祖宗,你快把门打开吧……”
“许妈妈,兰姨娘骂了些什么话,你可是听清楚了?”木婉薇又踢了玉姐儿后腰一下,听得哎哟一声后继续问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安平侯府也不是什么乱了规矩的寒门小户。你倒是说说,身为奴才辱骂主子,该当何罪!”
许河家的咬舌,不想把这话接下去。直到木婉薇再次逼问,才吱唔了回道,“轻则打罚,重则,重则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