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脸上挂了怒气,她才诚惶诚恐的道,“老爷,您就别问了。您过去给老太太请安后,便什么都知晓了……”
见小肖氏死死咬紧了牙关不说,木大老爷不再纠缠,径直去了竹苑。
木老夫人早接到了木大老爷回来的消息,此时就在西稍里坐着挑佛豆。她的身边,是面色红润,身子健朗的木二夫人。
小肖氏前去拜访的第二日,木二夫人的‘伤病’便痊愈了。她不仅将府内的琐碎杂事接手过来,还有意无意的在木老夫人面前说几句大肖氏的优处。
其中最值得一提的,便是王氏过世后,大肖氏认劳认怨,尽心服侍年纪小小的历哥儿。
如果不是这,大肖氏也不会在柳氏进门的时候,被木老夫人亲自抬了姨娘的身份。
说上一次两次木老夫人不为所动,三次四次时便缓和了口风。骂大肖氏的词汇由‘那个不要脸的下贱奴才’变成了‘那愚钝的蠢妇’。
木大老爷进来时,木二夫人正对照了帐本上的数字打算盘,笑盈盈的和木老夫人念叨着这家喜事办得如何出彩,那家白事有哪里做得不足。
回头间看到木大老爷,她停了话头,让余妈妈将帐本抱出去后,亲自招呼了小丫鬟看茶。
木老夫人对儿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