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木三夫人是个大活人,又不是个小猫小狗,怎会随便受了摆弄。
每次灌药,都是一场硬仗。
木婉柔和木婉晴两姐妹吓坏了,她们就住在木三夫人的院子里,时不时的就听到木三夫人的屋子里传来一阵阵惨叫,其中还夹杂了杂七杂八的咒骂。
她们听得最清楚的一次,是木三夫人大吼着骂道,“……她干净?她生下的种,是谁的她自己知道!”
第二日,木婉柔便同木二夫人说要换了地方住,免得她们姐妹打扰了木三夫人养病。
木二夫人正为木三夫人的疯病头痛,也未多思便同意了。当日下午,木婉柔两姐妹便搬到了望荷轩中同木婉萝同住。
一处绣楼住三位姑娘是挤些,可耳边却清静了许多,心中也踏实了许多。
到了第十日,木三夫人终是不再乱喊乱叫了,只是也没了表情,神情呆滞,丫鬟说一句话,她要细细的想上许久,才会做出反应。
可就是这样,她还是时不时的,口齿不清的道出一句,“我,我要把宇承记在我的名下,从此以后后他就是我的亲生儿子,三房的嫡子。”
古氏膝下有一儿一女,按理儿,也是正经的嫡子嫡女。而木三夫人,亲生的行哥儿在两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