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横,‘善妒’‘不孝’两项七出之罪噼里啪啦就扣了下来,直嚷着要上告朝廷,让皇上褫夺了镇国公夫人的一品诰命夫人封号,再让镇国公写下一纸休书,将镇国公夫人这个不孝不敬,阻碍柳家开枝散叶的恶妇休掉不可。
镇国公夫人本不想同柳老夫人这种混沌之人理论,可在柳景盛前来拜见祖母,看着地上跪着的余寄芙满心疑惑的了道了句,‘不是我院子里新来的小丫鬟吗?怎么跪在这里。’后,镇国公夫人是当真恼怒了。
她冷笑一声,对柳老夫人问道,“母亲,可是当真想要将这四个贱妇留在我镇国公府?”
柳老夫人坐在太师椅上,脸色极其不善,“吾儿身为国公,膝下却只有两儿两女。你身为人妇,不仅不为夫君香火着想,反倒百般妒嫉,忤逆高堂。吾儿不请旨休妻,已是念了多年的夫妻情份。”
镇国公夫人气得脸色发青,连茶碗都端不稳,只咬着牙道,“即是母亲如此想将这四人留在镇国公府,那便留下吧,只等老爷回来再做论断。”
言罢,命唐妈妈送客,捂着揪痛不止的小腹回了内室,痛得脸色发白,冷汗之流。
柳景盛忙命人前去请太医,又命何从将正在校场练兵的镇国公叫了回去。
镇国公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