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屋子里只剩木婉月的哭声后,木老夫人长叹一声,对木婉月道,“以前你对她好,是想借着镇国公府的权势入太子府。现在……”
“祖母……”木婉月转过身子,眼泪大颗大颗的滑下,万般委屈道,“只怕,只怕以后我都要讨好她……”
“这是为何?”木老夫人拿着帕子的手一顿,道,“镇国公权势再大,还能将手伸到我的后宅来?你只管开开心心的,用不着放下身份委屈自己,去讨好任何人。”
木婉月接过帕子自己擦泪,抽噎着道,“我入不得太子府,您又不让我寻死,难道真让我出家当了姑子?”
“那怎么成!”木老夫人连连摇头,“天底下除了太子,多得是好儿郎。你是祖母的心肝肉,祖母怎么会让你老在闺中。”
“这就是了。”木婉月终是不哭了,将小几上仅剩的茶盏恭敬的奉给木老夫人,低下了头,“那一日,除了太子在,还有安庆王府的世子爷和镇国公府的长公子。您曾说过,若我看上的是安庆王府的世子爷您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如此一来,也只剩下一人了……”
木老夫人听明白木婉月的意思了,却是满心忧虑,“只是,镇国公能答应吗?祖母上次去镇国公府,已是同镇国公夫人伤了和气,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