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吉时到,吉时到,快上桥!”
说着命宫女前方引路,轻推着姐妹上了前来接她们的小轿。
粗婆子在雨里点了无数个哑炮后,终是有一个‘呯’的一声炸开。一阵罗鸣,两顶套了粉蓝轿围的小轿被抬起来了。
木三夫人又开始发疯了,挣开抱着她的余妈妈,跑进大雨里对着抬远了轿子大喊,“我的儿,不如意就回来。娘不用你们挣诰命,娘……”
木三老爷冲进雨里捂住木三夫人的嘴,把她抱到了偏厦中。
木婉薇看得心中酸酸的,在木老夫人让众人散了后,带着芍药往薇园里跑。
雨大,撑伞和没撑伞没多大区别。木婉薇回到薇园时已是淋湿了,芍药更是如从河里刚捞出来的一般。
屈妈妈忙命粗婆子们准备净身的热水,祛寒的姜汤,又用一条薄被将木婉薇裹了起来。
木婉薇柔着鼻子一连打了三四个喷嚏,再抬头,脑子里已经是晕晕的了。
秋锦上前一摸木婉薇的额头,滚烫的都下不去手。
木婉薇这一病,就病了七天。每日都是早上起来时还好好的,晚上日落时便突然烧起来。
七日头上,镇国公府派人来接她和木婉过去给镇国公夫人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