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亲儿子了。”
木婉薇嘻嘻一笑,终是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转身上了进内宅的轿子。
镇国公夫人的身孕正是累人的时候,挺着肚子坐不安,躺不实,维持一个姿势只一会就腰酸背痛。
木婉薇带着木婉欣来给她请安时,她正拧着眉头半仰躺在竹椅上。想起身同这小姐俩儿好好说说话,却几番都没坐起来。
最后只无奈的对木婉薇道,“等过几日这个小东西出来后,舅母就自在了。到时舅母带你们去郊外骑马……”
胭脂轻咳一声,秀眉轻挑,边扶镇国公夫人起来,边道,“太太,您忘了老爷说的话了?也就这几日了,您再忍忍。过了年,开了春儿,您想去哪老爷都不拦着。”
镇国公夫人坐直身子后长吁了口气,细问起木婉薇回安平侯府这段日子过得如何。短短几月之间,怎会连病两次,而且次次都是在她派人去接时。
见木婉薇眼中闪过犹豫,镇国公夫人又不用木婉薇回答了,“罢了罢了,去寻纤灵玩儿吧,你纤雪姐姐正头痛怎么收庄上的租子,你也可去给她捣乱。”
她心中已将原因归在了木老夫人身上。
木婉薇正不知如何说自己和祖父之间约定的秘密,见镇国公夫人不问了,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