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答应。回到安平侯府后,他恭恭敬敬的将东西交给了木老侯爷,心想还纳闷,镇国公何时同自家老爷了有了交情。
包袱里,除了喜鹊登枝的折扇,鸳鸯交颈的锦帕,提了情诗的红叶外,还有一枚羊脂玉的玉扣,一只杂了发丝编织而成的同心节,和镇国公亲笔所书的一封书信。
木老侯爷看了一遍那些物件,又看了镇国公所写书信,脸色慢慢的由白变青,再由青变黑。二十年没有动过真怒的他提腿踹在木大老爷心口一脚,连声怒喝,“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说罢,拎着包袱,摘下挂在书房墙上的鞭子就向竹苑冲去。
木老夫人正坐在西稍间里拣佛豆,才听春苹叫了声‘老侯爷来了’,便见木老侯爷的人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
一鞭挥下去,木老夫人面前桌几上的佛豆四处崩落。二鞭挥下去,木老夫人身上的卐字福寿棉褙四分五裂,棉絮四起。
木老夫人连声惨叫,慌忙间滚落在地,后腰磕在了脚塌之上。她看着凶神恶煞般的哀叫连连,“侯爷,侯爷,你这是……”
木老侯爷怒涌心头,哪听得进木老夫人在说什么。第三鞭又要挥下,却被后面追来的木大老爷给拦住了。
木大老爷跪在地上,急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