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指着一心护着那对祖孙的木大老爷大声训斥,“你这逆子,她哪配当你的母亲……”木老侯爷突然住口,狠拍了桌几两下,“罢了,罢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大风吹去!大风吹去!”
说罢,将那个包袱拾起砸向木老夫人的脸面,踉跄着脚步夺门而去。
东西四落,鸳鸯交颈的帕子正落在木婉月的胸前,如一个贴身的肚兜一般,异常刺眼。
木老夫人将那些物件一样一样拿起来细看,木大老爷却只拿起了镇国公的亲笔书信。
信上所书简单,只几个字,尊府姑娘如此德行,可配为妻?
草草几字如当头喝棒,打得木大老爷脑子嗡的一下变得空白,又把那些散落之物拿起细看,木大老爷瘫坐在了地上。
他终于明白木老侯爷为何如此震怒!木婉月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便乱棍打死也不为过。
想到这里,木大老爷一把将木老夫人怀里的木婉月拎过来,照着她的脸狠力扇了两个耳光。仍不解气,合实了双手就想掐死她!
木老夫人大声责骂,同春苹上前将木婉月夺了下来。
木婉月挨了两个耳光又被木大老爷一晃,猛咳两声后,转醒过来。脑子浑浑的还没弄清何事,一把折扇劈头盖脸的砸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