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伤了人命要来拿我是问?”
承大奶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在一侧接口道,“我若知道那丹药有毒,便是自己都吞到肚子里去,也不会给春苹妹妹吃上半粒。五姑姑,我当你是好心想要帮我,可你为什么要害我?我同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莫不是……”承大奶奶突然止了哭声,似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她跪爬到木老夫人的脚下,拉着木老夫人的裙摆道,“老太太,死的人应该是我,应该是我。我想起来了,我生产后的第三天五姑娘曾经来看我。因为当时秋风正浓,石榴便没让她进。也不知五姑娘是怎样想的,竟是让六姑娘站在我院前骂了一个上午,连个擦花瓶的小丫鬟都不放过……怪不得她让我逢初一十五再用那丹药,还不让我告知别人,原来她是早有预谋!她她装病躲到后山去炼丹了,我无故死在屋子里,谁会想到是她下的毒手?五姑姑,”承大奶奶回过头,泪流满面,“石榴不让你进,真不是在说你命硬行克。你何必要怀恨在心,给我有毒的丹药,害了春苹母子两条性命?”
“你……”木宏承来到木婉薇身前,指着木婉薇痛心疾道的骂道,“你小小年纪,心肠竟是如此歹毒!”
“你还有如何狡辩!”木老夫人将手里的茶盏狠狠砸地上,对溅了一身茶水的木婉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