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巧的举动,让本就神色恍惚的芍药变得手足无措。她青白着脸色躲到花架子的后面,蹲在地上把自己抱成一团,低着头不去看木婉薇。
木婉薇连连跺脚,咬着嘴唇痛哭,“是我无能,我护不住你,是我不好……你要是怪我,就,就打我几下吧……”
“姑娘,我不怪你。”芍药把脸埋在膝盖上,布满伤痕的双手狠狠腐揪扯着自已的头发,咬牙道,“你不要碰我,我,我脏……”
割腕不成,她就撞墙,撞墙不成,她就咬舌……
留香院的老鸨,终是对芍药失去了耐心。
对付这种性子刚烈的女子,最有效最直接的法子就是破了她的身子。当她哀大死心,便可以随意拿捏了。
一碗春药,几个龟公,毁了芍药的一辈子。
木婉薇不知那句‘脏’的含义,她挽起袖摆去拧帕子,连连摇头,道,“脏不怕,我帮你洗,我帮你洗……脏衣服扔掉,好好洗个澡,睡上一觉,我让舅父请太医来给你治伤……”
芍药躲着木婉薇不让她靠近,挥舞着双手痛哭道,“姑娘,姑娘,我求你了,你别碰我,求你别碰我……我脏,从里到外,都脏……”
秋锦忍不住砸了小几上的一套茶具,一向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