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伤痕,将它们一道一道都刻在了心里。
秋锦落着泪,换了一盆又一盆的热水,她跪到床榻前洗帕子,对芍药笑道,“姑娘说的对,咱们不怕脏,脏就多洗几遍……”
待把芍药擦洗一遍,换了新的寝衣后,木婉薇爬到床榻上,把芍药轻轻的抱到怀里,道,“以前,都是你这样抱着我,为我遮风挡雨。以后,换我抱着你……”
芍药爬在木婉薇的怀里,哭得撕心裂肺,“姑娘,我,我好恨啊!”
木婉薇同样恨,她的恨,不比芍药减少分毫。
芍药,不能再回安平侯府,镇国公府虽好,木婉薇却怕芍药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眼光。
最后,她决定把芍药送回清心观。
那里的道姑与世隔绝,待人和善又不是多嘴之人,定会善待芍药。等芍药的伤彻底养好后,再做下一步打算。
木婉薇私心想着,想给芍药寻个良人嫁了,安安稳稳的过下半辈子,不用再跟着她吃苦。
芍药回来的次日,木婉薇便收拾东西,带着芍药和秋锦回了清心观。
一年未回,清心观还是往年模样。道观墙外那株山桃树,粉红色的桃花开的正艳,映着落日的余辉,美得不似人间景色。
下马车时,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