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第二次,”屈郎中话说到一半,竟是笑了,“第二次就不是了,只不过是来了天葵而已……”
木婉薇可笑不出来,她盯着桌几上那根毒草,咬着牙含着泪问,“到底是谁要害我。”
“这……”木婉薇的问题,屈郎中回答不了,细思了须臾后,他道,“五姑娘,莫不如,你将这事说与安平侯夫人听吧。我可以为你做证……”
“好……”木婉薇抬起袖擦了眼角不知不觉流下的泪,抬腿便往外走。却不想脚步踉跄,一个不小心被裙摆拌得摔倒在地。
屈郎中连忙弯腰去扶,他想安慰却不知要说什么话。最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五姑娘,不急……”
木婉薇在屈郎中的搀扶下坐起来,眨了眨还泛着恐惧的双眸,坐在那里不动了。
这一摔,把木婉薇摔醒了。
须臾,她从地上爬起身来,脸色虽还苍白,神色却镇定了许多,她对屈郎中问道,“您刚刚给黄鹂诊完脉,可是对别人说她中毒的事了?”
屈郎中摇头,“谁也没有告诉,就连黄鹂都没有对她说。”
长年混迹于京都各名门望族的府邸,屈郎中自是明白什么能声张,什么不能声张。
木婉薇咬着唇又思虑了须臾,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