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对秋锦问道,“我手中的银子,怕是不足五十两了吧?”
如果足,以秋锦的性格绝对不会被杨婆子一拉便站住。她定是去里面称了银子,拿出来放在小几上撑了脸面才是。
秋锦点了点头,“这还是姑娘上些日子在镇国公府住了些时日,错过了宫中木宝林的生辰和惠姐儿的生辰,若不然,只怕就剩下几个铜子了……”
“所以啊,我本来就穷,何苦有银子不赚?”木婉薇把银票交给秋锦,道,“收起来吧。收到你管的那个妆匣子里,这事不要让黄鹂知道了。”
黄鹂吃了屈郎中几副草药彻底好了后,木婉薇便让她进屋管了妆匣子。因这,黄鹂那稍稍压下去的嚣张气势,又有些高涨。
不过当着樱桃不敢,往往樱桃一沉脸子,她转身就跑。
合子跟着杨婆子这一去,就去了一个下午外加小半个晚上。当她顶着夜气回到薇园时,粗婆子已经快上钥了。
木婉薇刚沐浴过,正准备就寝。
合子进屋后见只有秋锦在,张口就道,“姑娘,您猜杨婆子拉线的那位夫人是谁?”
“是谁?”秋锦倒了杯温水递给合子,道,“你先喝口水,把气喘匀了慢慢说。”
合子在仰头把水喝下去后,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