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这事,木老夫人心中还是不快。可她还是强忍下了,轻握住木婉薇的肩膀,慈爱的道,“傻孩子,你是我安平侯府的女孩,我和你祖父都不在意这个……镇国公是你亲舅父,又怎会同外面那些世俗之人一样的眼光而疏远了你呢?”
木婉薇被木老夫人摸得毫毛炸起,两腮上的红润退下两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不着痕迹的起身,转身坐到了绣墩上,躲开了木老夫人的触碰。
安平侯府中的人还是她的至亲呢,还不是一样疏远憎恶了她十三年?
低下头,木婉薇长叹一声,道,“舅父舅母待我再好,能比得过他们嫡亲的儿女吗?舅父家的表弟本来已经在议亲了,两府连庚帖都换了。就因半路传出了这种事,那议亲的府上硬是把庚帖要回去了……舅父现在是何种地位,何曾让人这般给过没脸。舅母虽没说什么,可对我却不如以前那般和善了……”
木婉薇把话留了一半没说,把头压得更低了。
木老夫人脸色变得凝重,目光不再那般柔和。她抬头去看木二夫人,木二夫人对她摇了摇头。木二夫人从没听说过镇国公府二公子在议亲,更没听说过往回要庚帖这回事。
可随即又对木老夫人点了点头,虽没听过,却极有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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