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浮现的竟是这个几次‘偷听’了他心里话的小丫头。
木婉薇见江顼有话要说,提起茶壶给两人续了新茶。
许是因为正在病中,江顼的话比醉酒时还多,说的都是些陈年旧事。
总结起来便是这些年来皇帝对他很好,说是视如亲子,一点也不过份。此次病重,皇帝也是在病中下旨,让人将远在江南的江顼叫回来看上一眼。
说到最后,江顼喉咙一动,声音有些哽咽,“这些年来,我视皇上如君,更视皇上如父。如果他老人家真……”
“皇上乃真龙天子,自有神灵庇护!”木婉薇连忙接了句,“皇上那般看重你,你更应该养好身体。不然等下次皇上招见于你,你要以何脸面去见他?”
“说的是。”江顼笑了,泛青的手指在木婉薇白皙的额头上轻轻一弹,道,“回去吧,让青莲送你回安平侯府,我也回安庆王府。”
说罢,捂着胸口起身,率先走出了房间。临开门时突然又回头,指着外面笑道,“这绸缎庄是我私下里开的,你若不嫌弃,便去选几匹布料,全当,全当我陪罪了……”
“只几匹布料就算认罪啦?”木婉薇见江顼心情转好,便开起了玩笑,“世子爷也太过小气了!”
“你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