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
借着醉酒,木婉薇把藏在心中半年的心醉和不解都说了出来。杨林既是早知道她是镇国公的外甥女,为何还要对她好。既然两人已经说好了远走天涯,又为什么要打伤镇国公?
最后,她抱着酒壶,一边喝酒一边落泪,“江顼,我什么也没有了,舅父舅母没有了,杨林没有了,表哥表妹没有了,就连小六都落发为尼了……我以前认为,我的名声再狼藉再不堪,最起码还有师父和了尘仙姑是不嫌弃我,是永远对我好的……可如今,连她们也不要我了……”
江顼伸手去抢木婉薇手里的酒壶,“别喝了。”
“你看我醉了,其实我从没这样清醒过。”木婉薇抱着酒壶不肯松手,对着壶嘴又喝了一大口。被呛的直咳嗽,眼泪流的更多了。
“薇儿,”江顼站直了身子,背着手道,“你现在真是清醒的?”
木婉薇点头,倒了倒被喝空的酒壶,红肿着眼眸对江顼道,“再来一壶……”
“说的话不会反悔?”
“再来一壶……”见江顼还是不动,木婉薇把酒壶扔了出去,“不反悔,再来一壶!”
承大奶奶出宫前嬷嬷曾经叮嘱了让她三缄其口,不要给自己惹下祸端。可她在回到安平侯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