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她只是这个破落院子的小小主子。她病了,不在这里养病,跑到别人的府邸去做什么?”
木二老爷被抢白的脸上一白,刚想发火,便见那个传旨太监和柳景瀚都在看着自己。顺平了气儿,对秋锦好声道了句,“那件事儿有误会,老太太已是命人去查了。如今五姑娘病着,你总不能任她在这里……”木二老爷指了指破败的厅堂,寒酸的摆设,“在这里养病吧。你再看看那婆子请来的那个郎中,一看就是个医术不精的。还是回到侯府,请屈郎中来看一看才能放心。”
“我家姑娘命贱,”秋锦含了泪,话说的一句比一句难听,“自生下来便是被人糟践的。与其让别人糟践,不如自己糟践,最起码心中不委屈……”
“放肆!”木二老爷终是发火了,顾不得有外人在场,扬手甩了秋锦一个耳光,“你这贱奴,给你三分颜色,你竟是开起染房来了!”
秋锦捂着挨了一巴掌的左脸,狠狠哽咽了两声,对粗婆子们道,“送,送客!咱们姑娘,谁也不见!”
秋锦有胆量顶撞木二老爷,另两个粗婆子却没那般的胆量。她们相互看了几眼后,愣是没有一个人上前。
几人正僵着这会,传旨的太监突然起身了。他急步出了正厅,把瘫坐在门外,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