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帐房了,收租交帐这种事最是熟悉,有他接手,木婉薇自是轻松许多。
到了最后同木婉薇交待各项帐目时,丘掌柜忍不住笑着道了句,“去年老夫便说这些琐事终归都是要少夫人打理的,少夫人非不信,一定要让老夫去寻江爷说话。怎么样,让老夫说准了吧,这事,还是要少夫人劳心才行……”
木婉薇心中辩驳,那会儿她哪知道自己会嫁给江顼这只会咬人的狼……
等木婉薇把这些事物打理得差不多时,离安庆王的千秋也只剩下不到半月的时间。
赶巧,安庆王妃又病了。这回不是心疾,而是被江枫给气的。眼瞅着和司徒静的婚期已经定下,再过三月就要成亲了,江枫房中的一个丫鬟却被诊出有了身孕。
这本来也就是一碗落子汤的事儿,打发的干净利落。可偏偏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了司徒静的耳朵里,再后,又传到了司徒二老的耳朵里……
于是,司徒夫人登门来‘看望’安庆王妃了。
安庆王妃这一病,王府中的大大小小事物又压在了木婉薇的肩上。安庆王千秋大事小节都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眼下要做的就是拿了对牌往出放银子。
宴面要银子,搭戏台子唱戏要银子,招待宾客要银子,处处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