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生下了又怎么了?难道就不姓耿,不是耿家的香火了?用得着合离这么严重?”
宇二奶奶皱着眉头连叹了五六声,让木婉薇听她把话说完。
因为木婉月没打算在安平侯府产子,所以安平侯府里并没准备着稳婆奶娘。她发动的时候又正值雨夜,这样的人就更不好找了。
等到产婆被请到安平侯府时,木婉月已经破水近两个时辰。产婆匆匆检查了胎位和孩子的大小后,说木婉月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足月,且不小,若是正常生,怕是要有难产之症。为勉万一,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这个早做打算,是在孩子出实在出不来时,用剪刀在产道口剪个小豁口肋生。
木老夫人听后连连摇并没有,说什么也不肯同意。她自己是生过五个孩子的人,又见别人生过不少孩子,自是知道那个小口剪了后对木婉月以后的日子有何影响。
说白了,就是影响到夫妻两人以后行房的乐趣。男人房事不满意,自是会想着去纳妾……
有着木老夫人这尊佛在那坐着,产婆只能硬着头皮进去接生。
又过了一个时辰,木婉月的力气越加越弱时,产婆又对木老会人劝道,孩子实在是太大,现在想要生下来,只能按她先前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