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她活的明白不明白?”
“太明白了,以后她的日子更难……罢了,替别人劳神……”皱着眉,用手拄着微微酸胀的腰,木婉薇转身往前院走。
屈郎中跟在后面走了片刻,轻声道了句,“那孩子,保不住了……”
虽只诊断一半便被撵出来了,可凭着多年行医的经验,他敢肯定,司徒静腹中六个半月大的胎儿,保不住了。
木婉薇脚步一顿,转过身问道,“当真?”
“老夫的话,世子妃还不信吗?”屈郎中捋了两下快要全白的胡子,下了定语,“不仅是保不住了,只怕以后生养,也艰难……”
木婉薇问是怎个艰难法,是怀不上,还是生不下。
见江顼拎着件披风顺着长廊走过来,屈郎中将声音压的更低,“就是怀上了,也生不下。”然后对走到木婉薇身后的江顼一拱手,道了好。
江顼点头,笑道,“屈郎中辛劳,一会我会让人备马车送屈郎中回去。”
木婉薇这才知道江顼过来了,她用手顶着着越加酸胀的后腰,回头问了句前面如何了。
江顼把披风搭在木婉薇的肩上,连给绸带打结,边道,“胡郎中正在诊治着,母亲说这里用不到咱们什么,回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