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了……”
见撑着身子坐起,脸色骤变的木婉薇,晴婕妤莞尔一笑,“说起来,最清楚这事儿是安庆世子爷,毕竟是他带的兵,封的观。”
言罢,提裙走了。
木婉欣眼眸微敛,目光如刀子一般向晴婕妤的背景扫了过去。回过头,对脸色极其难看的木婉薇道,“姐姐,你不要听她胡言乱语。清心观是清修之所,朝廷怎么可能说封就封?”
木婉薇深吸了几口气,将乱糟糟的心思平稳下来,然后对木婉欣牵强的笑了,“皇后这般小计量,我已是不看在眼中了。当日明晃晃的刀子横在眼前我都没怕,又岂会将晴婕妤那三两句话听到心里去?幽棠,端碗宁神的安胎药来,我要睡一会儿。”
幽棠听罢,连忙出去端了碗放了宁神草药的安胎药回来。木婉薇喝下去后,抚着肚子翻了个身。
晴婕妤的话,她不能信。晴婕妤就是木婉柔,是皇后养的忠犬。此时来说这番慌话,为的就是动自己的胎气。
清心观素来与世无争,只安心炼丹修行,怎么会惹怒了朝庭。更何况,清心观中还有位了尘仙姑,那可是北元二十几年前和亲出去的嫡公主,连皇帝都敬重两分。
想明白后,木婉薇将双眸闭实。只是心,却还是吊在半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