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薇扬起手臂搂住江顼的脖子,将耳朵贴在江顼的胸膛上听着江顼的心跳,感觉异常的心安。如猫一下蹭了两下后,她轻声问江顼的病可是好了,为何病了这么久,竟是连大行皇帝的丧礼都错过了。
江顼没说太多,浅笑着回道,“已经好了,从没感觉到如此神清气爽过。”
新君定,天下安。即将登基为帝的朱佶,再没有什么心病。
木婉薇也笑了,懒懒的动了下环在江顼脖子上的手臂,言称如今只等她出宫,便能同江顼远走天涯了。
江顼听后皱起了眉心,别说他现在还走不了,便是能走,木婉薇这副身子……
如今的木婉薇哪像是刚生产完的人,身条要比孕前还要纤细,手臂上捏着没有一点肉。脸色也极为不好,眼圈泛着一圈青色,樱唇虽红,却是病态的。
窝在他的怀里,似随时会晕过去一样。
正巧御医前来请脉,江顼便问了木婉薇眼下的病情。
御医回答的清楚,木婉薇的病,有一半是月子里受了冷所制,另一半,则是惊吓过度。
泰昌宫中的事,别说是个刚生产完的虚弱产妇,便是个七尺男儿,看到后也会胆颤三天。
在那种情形下,木婉薇能坚持到最后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