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妈妈的话,静静的坐了会儿,用帕子抹了眼角的泪后,又道,“我知道母亲这些年这般苦,无非就是想着把侯府的大面撑下去,将这个爵位给父亲争回来。可是,这可能吗?”
当年木老侯爷离家时,对木家子孙说的清楚,在他离家两年后,让木家子孙自行去衙门报备他已经过世,再由木老夫人做主选了下一任的安平侯。
可如今,木老侯爷离家已经整整八年了!
这八年来,木老夫人没让木家子孙去官衙,更没往出选下一任的安平侯人选。
木二夫人,因着木婉蓉这几句话而暗暗咬牙了。
她这些年对木老夫人好吃好喝好侍候,恨不得跪在地上用膝盖当脚走,为的不就是让木老夫人将安平侯的侯印拿来?
“母亲,如今的二房,可还是有跟大房争的资本?”木婉蓉继续道,“虽然五妹妹和七妹妹已经被老太太在家谱上除名了。可京都中的权贵,哪个不看着她们的权势给大伯父几分脸面?老太太想的,不就是让大伯父回来继承家业,也好沾沾两位贵人的光?”
木婉薇这个贤亲王妃虽然被圈禁了五年,可放出来后,喜事却是一个接一个。
先是安然诞下了贤亲王的第四个儿子,后是她的长子朱启被皇上接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