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之后,你们就知道如何使用了!”
方友德满面笑意的带着这些年轻人,扛着七八条‘水连珠’长枪,兴高采烈的离开了周鼎的房间。
关门之后,安都斯指着周鼎,满脸不可思议的道:“鼎爷,你这是……”
话未说完,安都斯换了一幅恍然大悟之状:“噢~!我的心啊,哇凉哇凉的,鼎爷,你竟然连我也骗~!”
周鼎呵呵一笑道:“要想骗过别人,先要骗过自己,怎么样,角斗场的人有没有被我骗到!”
安都斯一幅怨妇状,道:“我都被你骗到了,他们怎能不被骗到?你都不知道,当我接到鲍尔沙克赔付的五百万银票时,我有多么慌张!
我求他晚几天再比第三场,甚至把身上所有的银票都放到他的面前……上帝保佑,幸亏他没有收下我的银票,一千多万啊……”
周鼎安静的听完,沉吟片刻,问道:“你说,沙俄驻华大使巴布罗福来到了角斗场?角斗场赔付的五百万两是出自他手?”
安都斯点点头:“前些天,我从报纸上见过巴布罗福的照片,否则的话,我还真不知道是他……”
周鼎向后一仰,靠在沙发背上,手指轻轻敲打沙发扶手,眼神放空。
安都斯没有打搅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