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等等诸般情绪涌上心头,其中滋味,难以言诉。
聪辩带着八个弟子迎了过来,跪地施礼道:“师侄携门下弟子拜见师叔,师伯!”
李秋水跟巫行云同时道:“起来吧,带我去见你师傅!”说罢,二人对视一眼,相互冷哼一声。
巫行云道:“没大没小,我是师姐!”
李秋水道:“没脸没皮,我是无崖子的正脾夫人!”
巫行云撇撇嘴:“我呸!抛夫弃子、勾三搭四,还有脸说自己是正牌夫人!”
李秋水反击:“也比那些惦记别人家相公的老处女强!”
二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如同市井泼妇,聪辩以及他的八个弟子惊的是目瞪口呆。
周鼎干咳一声,道:“师兄,前面带路吧!”
这一路行来,周鼎已经习惯了二人明争暗斗,二人碍于协议,不能大打出手,但是各种花式斗嘴,却从未间断。
“啊?噢!师伯,师叔,请跟我来!”聪辩回过神来,引领众人往山上而去。
距离周鼎给无崖子治疗伤势的时间,已经七个多月,现在的无崖子,已经从原来那个奄奄一丝的无崖子,变成了活蹦乱跳的无崖子。
没有错,正是活蹦乱跳的无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