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的想,他看了看任嘉骏,眼珠子转了转,最后还是问道:“咋回事儿啊老二?你跟弟妹刚结婚,怎么就闹幺蛾子了?”
可是任嘉骏却没有为他解惑的意思,他把手机往柜台上随手一丢,烦躁地用双手耙了耙头发,“事事儿,你就别操心了。”
见状,即使韩侯很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关(ba)心(gua),但见兄弟这么不爽不想说,他还是很体贴地说道:“行吧,我不问了,不过老二啊,你得知道,弟妹是你辛苦追到手的,你不能结婚了,就不觉得弟妹需要爱护了。”
任嘉骏烦躁地“啧”了一声,“我现在经常会想,我当初是不是就不应该追她。”
韩侯:“!!!”
我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瓜!啊!
韩侯激动了几秒,随后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露出激动、好奇的神色来,他放轻了声调,努力使自己更像知心哥哥:“老二啊,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弟妹那么可爱,你怎么就后悔了呢?”
只是这次,任嘉骏却是没有再继续吐露心声,让韩侯难受得心里就像有猫爪子在挠似的。
韩侯又看了看任嘉骏,见他是真的没有再说的意思,才失落地转身去找地方坐了,只是他在心里想着,等下午下了班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