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接受现实，说道：“不可能！是不是统计错误？”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工作人员，为此还多用了两天来调查。《阴阳错》每天上映十二场，每场的上座率都在八成以上。”末了又添上一句：“数据出入肯定有，但是浮动不会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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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方怡华重新坐了下来。
秘书稍微愣了愣，方怡华的举动出乎意料。本以为对方听到这个消息，肯定会拿她当出气筒。没想到方怡华不但没这么做，反而还表现得有几分失落。
方怡华将秘书打发后，坐在椅子上静静思考。
良久，她的斗志再次激昂，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雷觉昆这个老狐狸，为了票房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居然连刷票房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除了邵氏的方怡华之外，同样陷入这个思维的，还有嘉禾的几名领导。
“统计错误？还是刷票房。”邹纹怀看着手中的统计票，并不认为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所以询问眼前那位与自己长得有几分相像的人，希望他可以详细解释是怎样的一回事。
站在邹纹怀眼前的人叫作邹定欧，听名字就知道两者之间的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