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辆车下来,凑上去看了一眼他身边的黄、白、黑三色保镖,关怀备至道:“阿诚,不是说这件事等到晚上再说吗?你为什么还要对黄任钟公司出手?”
“我还以为呆湾的政策跟港岛一样开放,允许一些商业性竞争的存在。”叶景诚咧了咧嘴,装傻充愣道。
“阿诚,你真的是……”胡茵梦信他才有鬼,他这样做无非是想出一口气,跟商业竞争一点关系都没有,偏偏还能说得这么堂而皇之。
不过她从中也发现叶景诚并非她想象中简单,她的这个男人不单单有钱,自保的手段更加层出不穷。起码不需要他这个岳父家出面照拂,胡赓年现在最多是充当一个和事佬。
“伯父。”这个时候,胡赓年走了上来,叶景诚主动打招呼道。
“嗯。”应了一声之后,胡赓年以一副长者口吻说道:“小叶啊,这件事就是你不对了。明明可以在饭桌上解决的事,为什么你还要私自解决这件事。”
“阿诚,给我阿爸一个面子。”叶景诚正欲说话,胡茵梦挽住叶景诚的手臂,小声的咬耳根道。
她深知叶景诚性格的两面性,平时都是一副人畜无害。一旦触及他底线的问题,他的性格完全是换了一个人。
她这个男人你说他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