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衫虽是黑色,可却绣满了暗纹,不仔细看并不能发现。这样一身衣衫怕是手工上等的秀娘也要一年才能绣的完。这样一个人,出现在一个环境肮脏的小酒肆里,这不得不说是一件令人感到奇怪的事情。
惠儿总算明白方才他为什么会觉得怪异,这人身上的氛围跟这个酒肆格格不入,就好像一枚珍珠落在地面,那种光芒怎样也遮掩不了。
等酒送上来,惠儿尝过之后微微皱眉,这发酸的味道着实让人难以下咽,那个人怎么可能喝的这样平静淡然。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那人喝完了酒,将书收进怀里,然后在桌上放下几个铜钱,慢慢出了店门。神使鬼差的,惠儿也跟着站了起来,飞快的从荷包里掏出钱扔在桌上。跟着那男子出了门。
那人慢悠悠的,走过长街,然后七拐八拐的走进一条僻静狭窄的小巷。惠儿犹豫了一下,却没有再跟过去,他转身想要离开。却听到小巷内传出低低的笑声,那笑声青幽幽的,让人心里发寒。
“跟了我这么久,现在这样的地方,让你动手可好?”那人气定神闲的语调让惠儿觉得一阵尴尬。
“这位兄台,真是抱歉。”惠儿抱拳施礼。“在下只是在酒肆里见到兄台,见兄台,衣着华丽,气质非比常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