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书想了想，似乎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歧义，便再一次开口解释道：“他对白衬衣有一种特别的癖好。”
姜黎闻言一愣，随即反问道：“难不成你去围观过他的衣柜？怎么这么清楚？”
“打住。”
她话音刚落，陈锦书就立刻开口道：“收起你脑中那些脑补的耽美情节，你男人我的性取向没有问题。”
姜黎听到他的话，一张脸上立刻浮现了红晕，低声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吗？”
电话中传来陈锦书的轻笑声，夹杂着鸣笛声，“那我提醒一下姜小姐，之前我第一次做饭给你吃的时候，你和乐楦在我公寓的书房里说了什么？”
“呃？”
姜黎闻言，耳根子顿时红的发烫，连忙辩解道：“也没有说什么啊，就是说一些关于书的事情，他说你很喜欢收集书籍，很多现在找不到的书籍，去你的书房都可以找到。”
“噢？只说了这个？”
陈锦书靠在驾驶座上，目光看向车窗外挤得水泄不通的车海，眼底蓄着几分烦躁。
还好先前出门的时候，他是用的保温盒盛的，要不现在这样堵车下去，恐怕到医院就已经成砣状了，何况眼下姜黎还在更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