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看着她脸上略带邪气的笑容。她真的变得不一样了,竟然敢跟他开玩笑了。
他是男人,怎么可能会理解大姨妈这个词!
能开玩笑是好事,说明她已经想开了。
他一直把玩着她的长发,两人之间在一次陷入了沉默,他无所谓,只要她的气息在,沉默又如何?
所以这种时候,往往都是她打破沉默。
“宫伯伯去世的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那几天身体虚,还闹自杀,让你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闹。”
木棉一阵哀伤,“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
“目前还没有。”
“葬礼……”
“已经隆重的办过了,你的身体不好,没让你去参加了。等你恢复好了,带你去看他的墓地。”
连最后一面都没见,见到一块地,一块碑又能怎么样呢?
其实宫衡不想让她参加宫衡的葬礼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为了检查,他的身体被解剖,如果被木棉知道……她现在敏感的很,知道了又会受不了。
木棉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我有点累,休息了。”
宫衡伸出长臂一搂,把她抱在怀里,再一次把她压制在沙发上,俊逸的脸上带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