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衡有些无奈的说:“怎么又哭了?你可真能哭啊!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算是真的见到水做的女人了。别哭了,你的眼睛都哭肿了。”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宫衡突然无比的心疼,她在过去的半年里,恐怕那个怕不止一次的这么哭过吧?
是不是每次没有他的消息,就会哭上一回?
以她这么爱哭的性格,哭上一回可能不够。
两回,三回?
一想到她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哭过那么多次,又没有他的安慰,他就十分的心痛,把她往怀里又拉扯了几分,亲了亲她红肿的脸。
“别哭了,我明天就接受那个卓修司的治疗,会早一点想起你。”
他一定不会忘记她的。
他也想想起来。
过去,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
“嗯嗯。”
木棉一边哭,一边在他的安抚下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他终于回来了,在他的怀里,她也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而宫衡,何尝不是在半年里睡的很煎熬,这会儿,这个让自己心安的小人儿在他怀里,他也睡的很安心。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宫衡感觉脸颊上有痒痒的触觉,睁开眼,就看到了一个更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