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惊。
他们都不知道，原来安柠还会说话。
陈芳不可思议的看着安柠：“你你你……”
安柠懒得看她。
心里却很难受。
安柠看着陈芳，“我会说话也不重要，即使我说出实情，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师母，适可而止吧！为你和老师留点最后的颜面吧！”
“你不要脸勾引自己的恩师，你还有理了？”
安柠的目光在陈芳和吴商的脸上扫过，淡淡一笑，然后深吸一口气，看着陈芳的眼睛：“师母，我的性格一向都是逆来顺受。装哑巴，只是因为很多事没必要解释。既然你咄咄逼人，那么，师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陈芳看着安柠，“别叫我师母，我恶心。”
安柠收回目光。
“师母，你女儿在国外还好吗？”
安柠不想毁了自己恩师的一声。
有些事情，她背了就背了。
都已经收了伤害了，还能怎么样？
可是她也有厌烦的视乎，自从那件事之后，师母几乎是每天都要到她的教室里骂上一阵，这件事才会闹得这么沸沸扬扬。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能把子虚乌有的事说的这么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