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字?”
“报告,我叫张晏。”
“张晏同学,这个单词老师已经讲过三遍了,你还记不住吗?”夏玲语气有些不耐,像刻意隐忍,好保持自己优雅完美的形像。
张晏涨红脸,紧闭着嘴不回答。
刚她念的词他完全没概念,跟着她念应该是知道的,可是他念不出来,怕他们笑话。
“张晏同学,我在问你话,请你回答老师的问题。”夏玲感觉自己被无视,被挑衅了,话变得尖锐起来。“你是猪脑袋吗?这么简单的单词都记不住!”
杨光听到这话,像父亲一样把笔握在手里。她知道父亲的那支笔是他一位牺牲战友送的,父亲握着它会觉得安心,现在她做这个动作,一个是看的多了,不自觉跟着做,另个是握着个什么东西,容易让人保持冷静。
在夏玲还要骂张晏时,杨光站了起来,脸面沉静,语气端正。“夏老师,记不住那个单词就是猪脑袋吗?”说着看向下面的百来号人。“请不认识那个单词的同志举手,我想你们都是一名合格的职业军人,才会获得进入这里培训的机会,现在请你们用对国旗的忠诚告诉我你们的答案!”
她柔中带钢,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话,和凛然无所畏惧的气势让全班同学肃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