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平事迹,作画习惯我都了解。”她看着谈昕,“如果你觉得这样还不足以说明问题的话,您可以把这些书带回去看看。”
“不不不,秦老师,您误会了。我不是怀疑您的专业水准。我只是想知道,如何从一幅画上分别画的真假。比如什么印记?我听说一些画家在作画的时候为了不让别人仿冒,会做出一些独一无二的印记。”
“你想买那幅画?”秦印狐疑地看着他。
“那幅画是从我们伯克利卖出去的。”
秦印更疑惑了:“怎么可能,如果石晨是从伯克利买的,怎么会如此不确定,还让我去给他做鉴定?”
“这其中的曲折一两句也说不清楚。总之围绕着这幅画起了很多风波。秦老师既然对祝清溪这么有研究,我想请您去伯克利一趟,帮我们看一幅画,可以吗?”
“可这几天我都有事情,恐怕脱不开身。”
“没关系,您可以告诉我什么时候有时间。或者我把画送过来也可以。”
秦印想了想:“那就下周三吧。”
“可以,下周三,我亲自把画送过来。”
谈昕起身告辞。
秦印目送他离开,直到他彻底消失在院门口。像舒了口气似的,慢慢坐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