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莫稍微抬了抬手，左手腕上的红绳就露了出来。他吃惊地看着秦印：“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些？”
“瞧，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会是永久的秘密。”
“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印说：“我可以再给你讲一个故事。有个演员，已经四十岁了，可依然在这一行没有任何存在感。他热爱这个行业，想在这个行业立足。有一天他为了得到一个角色，想请导演吃个饭。可一直以来他都过得穷困潦倒，请导演吃饭的钱都拿不出来。这时候他想到了他父亲留给他的那幅画。这幅画一直藏在箱子里，看不出什么特别。但这是他家唯一世代相传的东西。他想到伯克利去碰碰运气。到了那里，接待小姐按流传让他填了表格，然后告诉他书画鉴定需要一个时间，让他回家等消息。”
武莫的嘴唇开始发白：“你别说了。”
“后面更精彩，你不想听？”
“没错，是我干的。”武莫沧桑的眼睛里冒着怒火，“是他们先欺骗了我。明明是祝清溪的真迹，骗我说不过是一幅很普通的话，画家也没名气。五百块钱就拿了我的话。然后他们自己一转手就赚了五百万。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拿回我应得的，有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