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可人都已经死了。”
武莫被秦印说得越来越慌张,也没办法细想这里面的逻辑关系,只觉得自己和谋杀案占上了关系,下一个冤死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你觉得我能怎么办?”他有些病急乱投医了。
“当然是把自己越摘干净越好。”
“怎么摘?”
“那个背后给你们出谋划策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帮你们?你就没怀疑过?”
“你是说他和谋杀案有关系?”
“至少有可疑的地方。”
武莫回想起当初,那个一表人才的小伙子主动找到他:“你的那幅画现在在名都画廊,听说已经有人开价到了八千万。而那个人就给了你五百块钱,你难道能咽得下这个气?”
他当时是被五百到八千万之间的巨大差距惊呆了,没到别的。他还以为他脑子有毛病,无端端跑到他面前来说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你在说什么,我不大明白。”
“你可以去名都看看,看了也就明白了。”
当天下午,他就去了名都,然后在名都的最大的展厅看到了他的那幅画。它被放在最明净的玻璃展览柜里,下面铺着明黄色的锦缎,一看就知道它在这里很被重视。